尼采信徒用裤带迎战女拳斗士_下部分 共死(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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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部分 共死(上) (第2/3页)

   几分钟后,救护车尖利的鸣笛划破清晨的寂静,医护人员冲进公寓,推开满地的啤酒瓶和色情杂志,将衣衫不整的她抬上担架。护士见到屋子里的情形,满脸震惊,皱着眉低声问:“要不要打电话报警?”舒拉米斯却虚弱地摇头,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颤抖:“是我自己把腰扭了……跟这傻rou没关系……”她的眼神空洞如枯井,护士皱眉不再追问,担架的轮子碾过地板,发出低沉的吱吱声。约阿希姆非常扫兴,他狠狠撕着舒拉米斯的裤衩解恨,布料被扯得稀烂,碎片散落如她的尊严,空气中回荡着撕裂的脆响,像是某种残忍的乐章。他发誓下一次要好好调教她:“婊子,下次可不会轻饶你!”

    在医院里,舒拉米斯的腰靠牵引复位了,住三天就能出院。病房里消毒水味刺鼻,窗外冷风吹过,枯枝敲打玻璃发出低沉的咔咔声。她躺在病床上,腰部裹着厚厚的绷带,动一下都如针扎般刺痛,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浸湿枕头。她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送来医药费和纸笔,朋友送来后,她靠在枕头上,手指颤抖着握笔,纸页在她的掌下微微发抖,她在住院期间笔耕不辍,把她对于万恶父权的仇恨统统倾斜了出来。纸页上墨迹如血,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声,字里行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墨水的气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钻进她的鼻腔。在她的笔下,雄性的形而上状态就是一个拿着皮带一丝不挂下体只有十厘米的疯子,人见人恨。她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每写一句都如刀割在约阿希姆的影像上,脑海中浮现他挥舞皮带的狞笑,汗臭和血腥味仿佛从纸面升起,混着病房里的消毒水味,让她胃里翻腾。她在规定的时间内交付了初稿,女编辑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兴奋,几乎破音:“这书太棒了,犀利通俗,必定一炮而红!”当即就付给了她定金。舒拉米斯表示文中有很多关键数据和社会调查她还没有做,声音低沉而犹豫,带着一丝不安:“数据调查还没做完……”女编辑笑着表示这无关紧要,语气轻快如风铃:“内容犀利语言通俗引起共情就行,数据来源没人care!”舒拉米斯点头,内心却如被掏空的废墟,嘴角挤出一丝苦笑,挂断电话。

    舒拉米斯此刻正在正骨师的上门服务中艰难地做着正骨康复。正骨师是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手指粗糙如砂纸,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用力按压她的腰椎,她趴在床上,口中嘶哈叫疼,声音断续如被掐断的琴弦,带着一丝痛苦的颤音。汗水顺着寸头滴下,淌过她愤怒而扭曲的脸,她咬紧牙关,指甲抠进床单,撕下一小块布料,布料的撕裂声如她的灵魂碎裂,细小的纤维散落在床单上。正骨师低声说:“放松点,别绷着……”可她充耳不闻,脑海中浮现约阿希姆挥舞皮带的影子,呼啸声如厉鬼缠绕,腰部的疼痛如鞭子抽在她心上。

    手机响了,她让按摩师把手机递给她,她趴着接通电话之后,那头的女编辑告诉她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她的著作即将上市,但公司认为只是包装她的书还不够,要包装她本人,把她打造成社会学学界的新权威,带着这本书在年底到各州去巡回讲演。舒拉米斯非常高兴,声音沙哑如撕裂的布,却强挤出一丝笑意:“太好了……我一定努力……”挂断电话,她闭上眼,腰部的疼痛如鞭子抽在她心上。

    当她腰好之后再次到尼采信徒的城堡中,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时,他听说将要有两个月不能虐待她非常生气,怒火如熔岩喷发,猛地扑向她,脱了裤子当即就强行她来koujiao。他的“铅笔头”散发着尿sao味,硬塞进她的喉咙,舒拉米斯如同老鼠遇见猫,反抗的本能瞬间被屏蔽,她窒息而干呕,喉咙被撑得发痛,泪水混着鼻涕淌下,滴在地板上,浸出一片黏腻的水渍。他抓住她的寸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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