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家門後,我誤打誤撞地住進了他的心房(字面意義)_32- 哪種共生已經無所謂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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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哪種共生已經無所謂了 (第3/4页)

。而最可怕的是——我竟然習慣了,甚至,開始期待。

    他看著我臉上的裂痕癒合,眼底浮出近乎滿足的笑意,像是在欣賞自己親手培育的花朵終於向他低頭。

    “看吧,我才是唯一能讓妳完整的人,”他低聲說,手指溫柔地摩挲著我刺痛過的地方。

    我勉強笑著,卻控制不住心底那股冷意。

    小時候,父母就告訴我,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我好。所謂的溫柔和寵愛,都有代價。如果失去價值,被嫌棄、被拋棄,不過是遲早的事。

    所以即使我的身體在渴望他,靈魂的一角還是縮著,警惕地盤算著:如果有一天我沒用了,他還會要我嗎?

    但我又貪戀這種被需要、被寵溺的錯覺。就像明知道糖裡下了毒,還一口一口吃到哭。

    我眨巴眨巴眼睛,像隻被投餵太多魚乾、卻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貓。

    他卻笑了,伸出觸手輕輕地把我抱得更緊,指尖順著我的背脊慢慢摩挲,聲音又低又哄人:“妳不需要急著回應我。妳只要...好好地,留在我身邊就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很努力地在壓抑某種更深的情緒,連觸手都在我身邊悄悄纏繞、收攏,給我織了一個溫柔到窒息的牢籠。

    我調高了冷氣,心臟跳得有點混亂。這場奇怪又扭曲的關係,似乎早已沒有回頭路了。

    但更讓我害怕的是——我好像,一點也不想回頭了。

    ===

    回家後,我以為今天就會因為我剛才在車上的掃興,隨便結束了。

    進門後,他從後方摟著我,低頭,輕輕蹭了蹭我的頭,聲音溫柔得像細細繞在骨頭上的絲線:

    “親我。”

    我有點愣住,下意識抬頭看他。他垂眸注視著我,眼底是一種近乎虔誠的渴望,卻又藏著令人發抖的執拗——就像一隻永遠不會鬆口的野獸,只是懶洋洋地在等待獵物自己送上門。

    我想推開一點距離,但觸手悄悄收緊了,纏著我的腰,軟綿綿、慢吞吞,卻牢牢不放。

    他再次低聲誘哄:“來嘛……不是為了交易,不是為了租金……只是單純的,親親我。”

    我咬著唇,最後還是屈服了,踮起腳尖,笨拙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本來只是輕輕一點,但他太貪心了。

    幾乎是我剛碰到,他就反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吻深了,像是要把我的氣息、我的靈魂,連同我的害怕和猶豫,全部一起揉進他的懷裡。

    呼吸漸漸混亂,我感覺到他的體溫透過皮膚一點點滲進來。有那麼一瞬間,我幾乎要相信,就算全世界拋棄我,他也不會放開。

    然後他在我耳邊,像哄小動物一樣輕聲笑著說:“好孩子。”

    “……再來一次,好不好?”

    我剛親完他一下,正想要退開,他卻扣緊了我的腰,低頭用鼻尖輕輕蹭過我的耳廓,聲音低啞又黏膩:“……這麼敷衍的嗎?”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動作了。身後那條觸手滑溜溜地鑽進了我的衣服,像故意一樣,一路慢悠悠地在我皮膚上打著圈,溫柔得令人發麻。

    “等等、今天不是說好放假休息純聊天的嗎——?!”   我慌了,推了他一下。

    他卻慢條斯理地笑了,手掌沿著我的後背向下游移,捏住我的腰窩:“聊天啊?可以啊……邊做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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