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冷静的她 (第2/2页)

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像在调皮地回应自己心底的小动作。身体线条，比笑容更真实，也更危险。

    就在那一瞬，他看见她侧脸下淡淡的阴影——像长期睡眠不足的痕迹。那一点疲惫在人群中几乎不会被察觉，却让卢卡斯心里某个角落忽然有点酸。

    “你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这份工作的人。”他忍不住开口，LED眼睛闪了闪，像是在偷偷打趣。

    伊莲娜抬起头，深棕眼睛平静与他对视。

    “喜欢与否不重要，”她淡淡道，“重要的是——它有用。”

    “有用？”卢卡斯扬了扬眉，LED嘴角微微翘起，“你这是在救命还是杀人啊？”

    他心底暗自偷笑——面罩虽然挡住表情，可身体的微妙律动和呼吸，都在传递他的小挑逗。

    伊莲娜没有回答，只转身继续cao作，背影挺得笔直，仿佛整个人都藏在坚硬外壳之下。卢卡斯忽然有种奇怪的冲动——他想知道那个外壳底下是什么。

    之后几天，他总找各种借口跑去实验舱：装作复检，送报告，或者只是远远看她在冷光下移动的背影。士兵们开始打趣他。

    “卢卡斯最近改性取向了？”

    “谁知道呢，也许他看上了实验服。”

    他笑着一一回怼，嘻嘻哈哈，但只有自己知道——每当那双眼眸偶尔与他相碰，心跳就会乱半拍，LED眼睛偷偷闪烁时，他的心底小得意感更明显。

    某次例行检查时，他故意在台上懒洋洋伸直手臂，说：“你知道吗？你看我的时候，总是皱眉。”

    伊莲娜没有回应，他又笑着补了一句：“我喜欢别人皱着眉看我，代表她心里有我。”

    仪器“嘀”的一声，读数异常。伊莲娜看向屏幕，再瞄他一眼。那一眼不带情绪，却让他莫名有点喘不过气。

    “在我工作期间，请你保持安静。”她冷声道。

    卢卡斯忍不住笑出声：“遵命，教官。”然后就闭上了嘴，只是面罩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生动。她没搭理，只低头重新输入指令。冷光打在她手上，修长而稳。

    那一刻，卢卡斯忽然意识——他第一次想被一个人“认真地拒绝”。可他心里清楚——伊莲娜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得比平时久了一些。微微侧头，暗自一笑：“抓到你的‘把柄’了。”

    LED眼睛轻轻闪烁，像在配合他的心思，悄悄挑衅。